“僵尸粉”的跨国产业链（僵尸粉游戏）_推特

创业者注：凡是碰触互联网的人，对“丧尸粉”并不孤单，特别是对新新闻媒体的专业人士而言，它更像几块“银屑病”，倚赖着QQ、博客延烧到整座SNS互联网，对丧尸粉的压制，百度曾说是这场斯皮尔伯格的格斗游戏，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亚洲地区市场增量不断霸占的情况下，登岸竟成了她们的第三主力部队…

文 ✎ 酱雄

许可正式发布 ✎ 懂懂讲义

说到“丧尸粉”，许多互联网使用者都不孤单，它最先指的是那些绝非“真实世界的人”却又能在SNS新闻媒体上充分体现关注量的“影迷”。

对普通使用者而言，“刷粉”以求在圈子展现出自己宽广的“人脉关系天然资源”，满足用户自卑感与好奇心；对互联网营销号而言，以求展现影迷体量，以求出更高的推展投资收益；而对有些APP应用领域开发人员，这正好能让她们更快地在民营企业眼前讲“故事”的“辅助工具”。

凌月说懂懂讲义，早在博客火热的末期，他就开始在做“丧尸粉”的小旦了：“那时候因为市场需求巨大，很有Proprietary，所以最先绝大部分‘丧尸粉’都在亚洲地区‘养’起来的。”

不过，曾的“丧尸粉”发祥地为什么现如今让“巴基斯坦”抢了锋头？这个行业的存在吗是Pardoux吗？

丧尸粉从“死”而“生”的心路历程

得益于IT专业出身，凌月与弟弟黄强利用早期平台的部分接口漏洞，创造出了动辄千万的虚拟影迷数量，并在电商平台和聊天群里做起了“丧尸粉”营生。

因为具有一定的技术门槛，在最初缺少竞争的“丧尸粉”市场，兄弟俩虽然只是中小体量的玩家，但短短一年内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随着QQ公众号在2014年的兴起，凌月的业务也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他说，“除了互联网营销号的巨大市场需求以外，还有很多企业的新新闻媒体人员，为了完成公众号运营的KPI考核，所以每个月都会来买粉充量，毕竟与奖金相比买粉的价格低不少。”

从技术角度而言，通过破解平台漏洞而生产出来的“丧尸粉”，其投入仅仅只是人工和电脑设备，分摊之后这些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以“丧尸粉”卖出价65~85元（每万人）来计算，简直就是无本生意。

“但做的人多了这套路在两年前不好使了。”凌月说懂懂讲义，随着入行的人越来越多，这条灰色的供应链也渐渐变得不再神秘。许多客户对“丧尸粉”的质量提出了更高要求：能发文、能点赞、能评论、能转发。

但这些互动要求对机器批量生产出来的丧尸粉而言，显然是做不到的。为了迎合新的市场市场需求，快速抢占客户。深得技术要领的凌月哥俩儿立马就想出了新的一招：通过编写程序，让“丧尸粉”完成一系列的互动动作。

那一年，兄弟俩进行了第一次超大额度的投资。“我们在深圳花了三十多万采购了一批安卓机，然后全部装上（自己开发的）程序，让它们批量运行。”凌月表示，在专业程序的控制下，这些手机会自动产生一些简单的内容，诸如天气的动态，美食的动态，或者发设定好的图片。

尤其是针对主流客户的市场需求，可以为博客或者QQ点赞并且转发相关内容，创造一些“虚”的互动数据。

“一开始这种高质量的影迷，可以要到5毛钱到1块钱一个。”凌月说，虽然价格高了，但因为这种“丧尸粉”有真实世界的内容更新，也能够说“人话”，所以受到很多互联网营销号青睐。

而且还有应用领域厂商提出，希望通过批量操作实现APP使用者注册与留存，这样可以在投资方眼前展现出更多的“价值数据”。过去这一年多来，这批客户成为了她们真正意义上的金主。

纵观过去短短的几年里，SNS化的确为互联网甚至移动互联网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增量。

许多企业或商家都希望利用SNS新闻媒体降低推展成本，并扩大自身的影响力，而影迷量成为最先期衡量SNS平台价值的依据。在“快”成为互联网行业创业准则的情况下，“刷粉”作为一种捷径，造就了巨大的市场市场需求。而这，恰巧成了凌月和同行们的巨大“增量”。

增量下的暗流涌动

激烈的低价竞争迫使“丧尸粉”产业“过番”

有市场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竞争。这对亚洲地区的“丧尸粉”产业而言也是如此。凌月虽说是进入这一产业较早的一批人，但面对与日俱增的市场竞争，他也不由感叹：生意越来越难做。

“市面上出现了许多群控软件，而且价格也不贵。”黄坤说懂懂讲义，有许多小团队买了几百台安卓手机，再购买一套完整的群控程序外加一台电脑，就能做起“丧尸粉”生意，和“前辈”们叫板的凭籍就是低价。

而面对着这一班后生，凌月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她们一开始的低价策略简直是伤人一万自损八千。他表示，早几年5毛钱一个高质量粉儿的价格在行业内就已经算实惠了，但这些新玩家甚至叫卖2~3毛钱甚至更低，从她们手中抢走了大量互联网营销号和网红经纪公司圈的客户。

“随着场地租金和人工成本的提高，高质量粉的利润也渐渐落下来了。”为了抢回市场和客户，无奈凌月也被迫打起了价格战，“我和阿强索性把设备从一线城市迁回了老家。”

无论场地租金还是人员薪资，甚至带宽费用，三线城市都要比一线城市低很多。因此凌月算了一笔账，此举将整体运营成本降低了60%，“丧尸粉”的价格降也低了50%。

“这时候我甚至卖1毛钱一个都有Proprietary。”虽然利用低价战略抢回了部分市场，但让凌月没想到的是，这场“丧尸粉”的价格战才刚刚开始，“不久后出现了卖800元1500个（高质量丧尸粉）的，我看到后当时就跟阿强说这生意没法做了。”

由于主流SNS新闻媒体近一年来开始要求实名制验证，所以她们之前所“养”的许多号被封禁了。损失了一大半“丧尸粉”之后，凌月的生意损失惨重：“效率不够高，量级不够大，客户也丢了。”

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摆在了她们兄弟眼前，对整合行业而言都是一个难题。

满心郁闷的凌月在去年初偶然看到一则报道，内容是中国互联网巨头进军东南亚和巴基斯坦市场，并快速形成良好格局。他灵机一动，这或许是一个好的方向。在经历了几次调研之后，凌月决定将“丧尸粉”运营中心再次搬迁：搬出国门，迁往巴基斯坦。

“过去了才发现，已经有新出现的（丧尸粉）团队搬来巴基斯坦发展了。虽然这边电话也要求实名制，但漏洞很多，从黑市上买黑卡比亚洲地区便宜多了，而且可以通用。”此时的凌月又算了一笔账，除了买电话卡“养粉儿”方便之外，巴基斯坦的房租也相当便宜，有些邦甚至8000卢比（折合人民币800元左右）就能租到上百平米的居民楼，放好架子甚至可以摆上一万台手机同时工作。

另外，由于近几年巴基斯坦智能手机市场刚刚起步，使用者市场需求也在快速增长，所以在巴基斯坦大批量采购低配置的智能手机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凌月说：“亚洲地区现在很少能批量采购到这种低分辨率低配置的机器，绝大部分都出口东南亚了，巴基斯坦一台小安卓机批发才一两百块钱（人民币），硬件投入很低。”

场地租金低、人员成本低、硬件设备成本还是低，登陆南亚次大陆的黄强兄弟俩，终于找回了竞争力。

在巴基斯坦“养”出来的高质量“丧尸粉”成本很划算，一万影迷每个月的运营成本只有几千元，再将这些影迷“刷”回给亚洲地区的客户，每个月获利都在20万以上。

现在凌月绝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巴基斯坦，虽说背井离乡，但面对如此丰厚的投资收益回报，他觉得很值得。由于降低了运营成本，解决了低价竞争问题，凌月发现处于发展期的南亚市场正有新一轮增量等待着他和同行们。最关键的是，很多亚洲地区社交领域的“经典案例”也在成为全球榜样，吸引到了更大范围的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