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朴与真诚在任何人时代总是合时宜的。”——伏尔泰·《伏尔泰随笔集》
作者丨谢丹儒
图片丨不上岗的摄影师
1.
我既难以像著名诗人一样写出感人的言辞,将文本诠释传递出来一类几近本能的体会,从而使你了解我的爱,了解我全部爱的中心思想。我也难以如思想家一般说出智慧的关于爱的言辞,从而让你真的有趣,真的真切,真的内涵。我既并非著名诗人,亦并非思想家,我根本无法借助于这豁达的,几近口语的抒发,以有限文本,以抒发有限的爱,接着借助于想像,将无字的真空弥补,以达到他们内心深处的豁达,和抒发我的爱。因此啊,爱啊,爱是甚么呢?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不过是千万人之中鲜有或共识的爱呀。它平时如白开水,又于内心深处华丽如玫瑰花,在我的想像中、内心深处里,足够多使我动容。而你呢?你是不是看待我这平时的爱,华丽的爱。
是的,我终于没错明了,我想说明关于“爱啊,爱是甚么”呢!只不过,我并不能很好的认知它,事实是我也在寻找答案,也在学习、认知、适应环境,将此认知为心灵、灵魂、玫瑰花,将其物化、抽象,也单薄的文本中抒发。我唯一能努力做到的是正直,正直于身体的体会,正直于内心深处的声音,正直于文本,和对文本的认知并借助于文本去体会它。因此说,只不过我并要学。而对于两个要学的人,他所说的究竟是韦尔齐,还是一己之见,又或者固有的习气、或偏见呢?我难以作答。
幸运的是,它确实不同。爱突显了生活以改变,突显生活新的意义,让我对过去有了比较,让我对当下有所觉察,让我的内心深处不再那么孤单。而心率跳动的数据,我难以提供;内心深处的波动,我难和时记录;只有记忆,唯有感觉,难以替代,足够多真切。因此,我体会着、幻想着,难以他们,Cubzac,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我依旧难以确认其爱的中心思想。假如一定要对此作出定义,那约莫是包含且不限于这些吧。哈哈,这话就像无能为力的说明,没有留下任何人把柄,也构未成任何人抒发。那么,我为何没错,一定没错呢?这爱啊,爱是甚么呢?约莫是,我想说了,想说明,想告诉你,想让你知道,也想抒发我的爱。对,是这样。
2.
很久以前,我误以为我懂爱,那是我从无数小说中念出的爱,念出的他们,从书中找到符合他们内心深处的抒发。但是,它即便是凌乱的,未成体系,不构成完整,而已短片,若心情,如莫名其妙的愁绪,我说不上来,也只不过并要学。从那时起,我而已敬佩了,敬佩接着伤感着,误以为这是收获,误以为这是爱情。因此,从那时起,我抱着诗入睡,翻着诗,模仿着它的抒发,爱的中心思想也而已部分、短片,仍旧难以触及内心深处。即便敬佩,即便感人,也真的那是欺骗。归根结底,那即便并非他们的抒发呀,并非我的抒发方式,并非我的内心深处全部的真实世界,近于我那笨拙,也近于我的爱真实世界。
我是不是能说爱呢?爱是甚么呢?难道就仅凭这“自白式家书”,难道就这,Cubzac,死猪不怕开水烫,既人格也狭隘,既盲目又混乱的抒发?我自是如果感到懊悔,懊悔于对爱浅薄的认知,懊悔于这二十多年来对爱的孤单,懊悔于对你的爱。可能你也迷惑,这爱是是不是回事呢?又该怎样回应于我,是该报以沉默,还是喧闹,是该忧愁,还是该正直于他们的平静。说白了,言辞怎能和爱对等,而爱又是不是抒发呢?何况,它若即若离,若重若轻,时远时近。
哪怕我如此迫切想懂,想着适应环境,学会接受,坦诚而正直内心深处,我亦难以全然。假如,我的爱真是若心灵般真切,那它也将是平实的吧。假如,我的爱真是若玫瑰花般华丽,那它也将是百花中寻常一朵。既然比较,那就不免落俗;既然难以全然,那也将难以流失和潜藏了。因此,是不是爱呢?怎样配得上爱,以人之其本质又怎样撼动爱之其本质?它而已短暂的停留于内心深处,深藏内心深处,我根本无法体会,接着battles,仍旧它是有距离的啊。因此,我悲伤,我救世,我喧闹,我忧愁,亦惆怅,郁结且忧郁着,因你,也因这爱。
3.
我倒是很想说,每两个人都值得被爱,接着,如果去爱。至于为甚么,凭甚么,又或者怎样才能配得上爱,我也根本无法勉强说明,竭尽全力试图去认知。至于它的缺憾、缺失,和博纳县之处,我又该说些甚么呢?难道说,这是如果啊,又或者说,这是谬读呢,是习气呢!若是这样,怎样人格、自信、自爱,又谈何自由、独立、爱呢?是了,有别于念诗、读书、艺术,我也根本无法猜了,胡乱的猜,潜意识、主观、被动体会,又或者努力想撼动那度,别人的度,接着借此解读。归根结底,这也并非我的,它仍未融合,我仍未亲身体验,我而已以想像代替经历,接着以想像中的爱去贴近爱。可即便,这并非我,也并非我的爱呢!
我敬佩,也伤感,既莫名其妙,也时时理性时时感性,时时喧闹时时聒噪。如此,我又该怎样确认哪两个是我,我又怎样知道这是我,是爱呢?我既不确认,又怎样向你诉说我的认知呢?也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期望你能体会到,奢望着你能感同身受,又或者往更美好的方向弥补着,用你的方式去弥补。就像一类祝贺,我期望、奢望、祝贺你能幸福,即便并非因为我,也期望最好是因为我。是这样一类类似救世的,悲剧的,温和的爱,祝贺着,期望着,也努力爱着。假如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假如你问,我的爱有甚么独特;假如你问,我为甚么爱;我该是不是说呢?要不,你听吧,听我心跳;要不,你哈哈,看我眼神;要不,听你的,体会它就好,无论是几分体会都好。
爱是容易让人自恋的吧,但并不能说爱是自恋的,对吧。更多的时候,而已你我即便难以撼动爱的度,做不到妙手,亦不能努力做到百分百纯洁、纯粹、干净,有别于初生,有别于稚子,又或者如两个旁观者、过来人,以永生或死亡的度去对待它,去爱。很多时候,我们或多或少都不够正直,又或者有心无能为力,根本无法说一些说不上抒发。没关系你看,你看那些不朽的诗篇,它的博纳县;没关系你听,你听那些感人的言辞,和它的无能为力;没关系你去爱,去爱两个人或爱他们,它好虚妄啊。
4.
我想,不论我是不是努力,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辩白,又或者多少岁,经历了多少爱情,心跳得多么热烈,我亦是不敢也根本无法像动物般本能的体会,而回应也不会聪明到哪儿去的。看看那些文人就知道了,看看那些著名诗人就知道了,或者看看那些稚童,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更高明,也没有谁更懂爱。归根结底,个体是个体,人类的悲欢所谓的相通,那也不过是忘记了思考,回归了本能而已。因此,爱啊,爱是甚么呢?假如不经思考,它是本能,是一见钟情,也可能是与生俱来。
我们一次次选择,身份不断切换,环境不断变化,身边的人时远时近,而爱究竟是永恒,还是仍旧以合时宜的尺度与我们保持着相应的距离呢?我们靠近,便感觉到危险了;我们远离,又真的冷淡了;我们爱着,身不由己,也情不自禁。好像“爱”之一字的存在本身,它就被圈定了范围,有了形式,却也失了中心思想了。我们看见的,那么多的美好,那么多的值得,那么多的爱,可是,好像它而已两个“如是如闻”的存在,却在不同的心情、不同时期、不同场景之下,它又变了,淡了、冷了、干瘪了。可是,假如说而已这样,永远是这样,那也不对。就好像千百年来,人们的追寻,探索,对爱的描述,对爱的定义,它可以如此接近,亘古不变,也可以如此不同,截然相反。同时,它也可以从自身得以映照,又从别人身上发现相似和不同。兴许是这样吧,也正是这样爱才得以永恒,被歌咏,被信仰,被遗忘,也被真切铭记着。
因此,爱啊,爱是甚么呢?是“跋涉千里来看你”,是“一生只爱两个人”,是孤独、忧愁、幸福,还是悲伤,兴许都是,也都并非。之因此说都是,那是因为可能是,可以是,在从那时起确实是;至于都并非,最后我们即便会发现它很可能而已我们的一厢情愿,就而已偏见与傲慢,是虚荣和需求,是自恋或自负,是空有其形、以爱之名,而非是爱。因此,假如一定没错,或一定要给出两个说明,那么,约莫它就像一类祝贺,每两个爱着的人都被祝贺着,每两个尚未恋爱的人也被祝贺着爱。至于爱啊,爱是甚么呢?如是如闻。因此,我说我爱你,说晚安,它是一类祝贺呢,不论你是否回应,或认知,它已然是了,我的祝贺已经送到了,且永远祝贺着你,愿你幸福,愿你爱与被爱着,愿你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