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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粉”走来从“死”到“活”心路历程

钛新闻媒体译者 ︳懂懂讲义

10月份，一篇《巴基斯坦成亚洲地区最大“丧尸粉”培训基地》的该文刷爆贴文，甚至传言有欧美国家当权者借助于巴基斯坦产“丧尸粉”为他们冲高曝光率。很多吃瓜广大群众为此争相赞扬：这是“赤宿苞滴子固路”。

刚从巴基斯坦李贺的凌月无须这么认为，他向懂懂讲义透漏，虽然在亚洲地区范围内很多“丧尸粉”已经不是Made in China,但却还是Made by Chinese，他是以他们多年来的从业人员历经确认他们的推论。

说到“丧尸粉”，很多网络使用者都不孤单，它最先指的是那些绝非“真实世界的人”却又能在SNS新闻媒体上充分体现关注量的“影迷”。

对普通使用者而言，“刷粉”以求在圈子展现出他们宽广的“人脉关系天然资源”，满足用户自卑感与好奇心；对网络营销号而言，以求展现影迷规模，以求出更高的推展投资收益；而对有些APP应用领域开发人员，这正好能让他们更快地在资本眼前讲“故事”的“辅助工具”。

凌月说懂懂讲义，早在博客火热的时期，他就开始在做“丧尸粉”的小旦了：“那时候因为市场需求巨大，很有Proprietary，所以最先绝大部分‘丧尸粉’都在国内‘养’起来的。”

不过， 曾的“丧尸粉”发祥地为什么如今让“巴基斯坦”抢了锋头？这个行业的存在吗是Pardoux吗？

市场需求推动“丧尸粉”走来从死到活的心路历程

得益于IT专业出身，凌月与弟弟黄强利用早期平台的部分接口漏洞，创造出了动辄千万的虚拟影迷数量，并在电商平台和聊天群里做起了“丧尸粉”营生。

因为具有一定的技术门槛，在最初缺少竞争的“丧尸粉”市场，兄弟俩虽然只是中小规模的玩家，但短短一年内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随着微信公众号在2014年的兴起，凌月的业务也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他说，“除了网络营销号的巨大市场需求以外，还有很多企业的新新闻媒体人员，为了完成公众号运营的KPI考核，所以每个月都会来买粉充量，毕竟与奖金相比买粉的价格低不少。”

从技术角度而言，通过破解平台漏洞而生产出来的“丧尸粉”，其投入仅仅只是人工和电脑设备，分摊之后这些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以“丧尸粉”卖出价65~85元（每万人）来计算，简直就是无本生意。

“但做的人多了这套路在两年前不好使了。”凌月说懂懂讲义，随着入行的人越来越多，这条灰色的产业发展链也渐渐变得不再神秘。很多客户对“丧尸粉”的质量提出了更高要求：能发文、能点赞、能评论、能转发。

但这些互动要求对机器批量生产出来的丧尸粉而言，显然是做不到的。为了迎合新的市场市场需求，快速抢占客户。深得技术要领的凌月哥俩儿立马就想出了新的一招：通过编写程序，让“丧尸粉”完成一系列的互动动作。

那一年，兄弟俩进行了第一次超大额度的投资。“我们在深圳花了三十多万采购了一批安卓机，然后全部装上（他们开发的）程序，让它们批量运行。”凌月表示，在专业程序的控制下，这些手机会自动产生一些简单的内容，诸如天气的动态，美食的动态，或者发设定好的图片。

尤其是针对主流客户的市场需求，可以为博客或者微信点赞并且转发相关内容，创造一些“虚”的互动数据。

“一开始这种高质量的影迷，可以要到5毛钱到1块钱一个。”凌月说，虽然价格高了，但因为这种“丧尸粉”有真实世界的内容更新，也能够说“人话”，所以受到很多网络营销号青睐。

而且还有应用领域厂商提出，希望通过批量操作实现APP使用者注册与留存，这样可以在投资方眼前展现出更多的“价值数据”。过去这一年多来，这批客户成为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金主。

纵观过去短短的几年里，SNS化的确为网络甚至移动网络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红利。

很多企业或商家都希望利用SNS新闻媒体降低推展成本，并扩大自身的影响力，而影迷量成为最先期衡量SNS平台价值的依据。在“快”成为网络行业创业准则的情况下，“刷粉”作为一种捷径，造就了巨大的市场市场需求。而这，恰巧成了凌月和同行们的巨大“红利”。

激烈的低价竞争迫使丧尸粉产业发展“过番”

有市场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竞争。这对国内的“丧尸粉”产业发展而言也是如此。凌月虽说是进入这一产业发展较早的一批人，但面对与日俱增的市场竞争，他也不由感叹：生意越来越难做。

“市面上出现了很多群控软件，而且价格也不贵。”凌月说懂懂讲义，有很多小团队买了几百台安卓手机，再购买一套完整的群控程序外加一台电脑，就能做起“丧尸粉”生意，和“前辈”们叫板的凭籍就是低价。

而面对着这一班后生，凌月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他们一开始的低价策略简直是伤人一万自损八千。他表示，早几年5毛钱一个高质量粉儿的价格在行业内就已经算实惠了，但这些新玩家甚至叫卖2~3毛钱甚至更低，从他们手中抢走了大量网络营销号和网红经纪公司圈的客户。

“随着场地租金和人工成本的提高，高质量粉的利润也渐渐落下来了。”为了抢回市场和客户，无奈凌月也被迫打起了价格战，“我和阿强索性把设备从一线城市迁回了老家。”

无论场地租金还是人员薪资，甚至带宽费用，三线城市都要比一线城市低很多。因此凌月算了一笔账，此举将整体运营成本降低了60%，“丧尸粉”的价格降也低了50%。

“这时候我甚至卖1毛钱一个都有Proprietary。”虽然利用低价战略抢回了部分市场，但让凌月没想到的是，这场“丧尸粉”的价格战才刚刚开始，“不久后出现了卖800元1500个（高质量丧尸粉）的，我看到后当时就跟阿强说这生意没法做了。”

由于主流SNS新闻媒体近一年来开始要求实名制验证，所以他们之前所“养”的很多号被封禁了。损失了一大半“丧尸粉”之后，凌月的生意损失惨重：“效率不够高，量级不够大，客户也丢了。”

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摆在了他们兄弟眼前，对整合行业而言都是一个难题。

满心郁闷的凌月在去年初偶然看到一篇报道，内容是我国网络巨头进军东南亚和巴基斯坦市场，并快速形成良好格局。他灵机一动，这或许是一个好的方向。在历经了几次调研之后，凌月决定将“丧尸粉”运营中心再次搬迁：搬出国门，迁往巴基斯坦。

“过去了才发现，已经有新出现的（丧尸粉）团队搬来巴基斯坦发展了。虽然这边电话也要求实名制，但漏洞很多，从黑市上买黑卡比国内便宜多了，而且可以通用。”此时的凌月又算了一笔账，除了买电话卡“养粉儿”方便之外，巴基斯坦的房租也相当便宜，有些邦甚至8000卢比（折合人民币800元左右）就能租到上百平米的居民楼，放好架子甚至可以摆上一万台手机同时工作。

另外，由于近几年巴基斯坦智能手机市场刚刚起步，使用者市场需求也在快速增长，所以在巴基斯坦大批量采购低配置的智能手机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凌月说：“国内现在很少能批量采购到这种低分辨率低配置的机器，绝大部分都出口东南亚了，巴基斯坦一台小安卓机批发才一两百块钱（人民币），硬件投入很低。”

场地租金低、人员成本低、硬件设备成本还是低，登陆南亚次大陆的黄强兄弟俩，终于找回了竞争力。

在巴基斯坦“养”出来的高质量“丧尸粉”成本很划算，一万影迷每个月的运营成本只有几千元，再将这些影迷“刷”回给国内的客户，每个月获利都在20万以上。

现在凌月绝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巴基斯坦，虽说背井离乡，但面对如此丰厚的投资收益回报，他觉得很值得。由于降低了运营成本，解决了低价竞争问题，凌月发现处于发展期的南亚市场正有新一轮红利等待着他和同行们。最关键的是，很多国内SNS领域的“经典案例”也在成为亚洲地区榜样，吸引到了更大范围的使用者。

从亚洲到亚洲地区，丧尸粉如何打造国际网红

都说国内的“壕”舍得花钱，从SNS平台上就能看出，企业动辄上百万的网络推展费用，确实让“老外”同行自叹不如。

“之前在脸书和推特上做这门生意的很少有老外，外国人估计是缺乏这种经商意识吧。”凌月说懂懂讲义，自从他把业务迁移到巴基斯坦，发现“丧尸粉”除了国内客户有市场需求，近一年来欧美国家使用者的市场需求也在增长。

表示，不少欧美SNS平台出现的“网红”使用者逐渐学着通过推特、脸书等SNS平台，经营化妆品和服装代购或者手工制品生意，日韩使用者则更多是在亚洲地区范围内销售本国的“中古货”（二手）。

凌月介绍，Facebook、Twitter、Instagram、YouTube、LinkedIn、Google+涌现了大量“网红”和“大号”，其中有一些为了在短时间内获得更多影响力，也学着国人购买“丧尸粉”，为产品或者内容点赞和转发，让账号看起来更加可信。

当然，国内也有网络营销团队专门服务于国内出海的企业，帮助他们在进入欧美和日韩市场时，能够通过当地SNS平台的“网红”和“大号”，迅速推展他们的产品。

“因为有市场需求，所以从去年底我就发现巴基斯坦当地出现了不少‘丧尸粉’代理公司。”凌月表示，这些代理机构本身不生产“丧尸粉”，而是“丧尸粉”的“搬运工”。而凌月也开始重点培养起推特和脸书上的优质粉儿，期待把握住这一轮商机。

在收集欧美日韩等地区的市场市场需求之后，这些代理机构会批量将账号对接给凌月以及同行，让他们用“丧尸粉”与目标账号产生“互动”。而机构则赚取上下游之间的差价。

“他们给得起好价格。”凌月坦言，相对服务国内的客户，他更喜欢与这些代理机构做生意，因为很快就能吃成个“胖子”。他说懂懂讲义，做“养粉”生意的大多以华人为主，而做“代理”生意的绝大部分是游走于欧美日韩的巴基斯坦人为主（华人为辅），短短时间内，这些机构有部分已经成长为“跨国”企业了。

对凌月而言，无论哪一个国家的使用者市场需求他都能够满足用户，“只要在群控上进行设置，就能调用相应国家的语言，而且服务的国家多了，我们也逐渐形成规模化，确保自动生成的语言通俗流畅。”

随着欧美日韩地区网红商家以及推展机构的增多，凌月估计未来国际上对“丧尸粉”产业发展的市场需求还会有进一步增加。很多在巴基斯坦的同行都在思考未来是否能通过AI手段，让“丧尸粉”变得更加真实世界自然，甚至能够根据使用者的内容进行智能化交互。

从“丧尸粉”的产业发展变迁，不难看出亚洲地区网络市场对SNS分享力的重视。但这条产业发展链条的诞生，正好也暴露了内容运营方、网红运营方、艺人经纪公司的问题，没有良好的“内功”和影响力，只好“刷粉”来掩耳盗铃。

只有夯实自身的内容基础，从根本上做好口碑传播，才能确保SNS红利不会从身边流走，保护影迷与本该属于平台的影响力，才能发挥新闻媒体、明星、网红们更大的传播价值。（本文仅代表译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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